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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方方面面，无孔不入！你让我讨厌她，离开她，就是为了让她身边一个人也没有，只能对你产生依赖，可你利用妈妈的信赖都做了些什么！“
但现在必须和盘托出了，“我调查了当晚在酒店里的所有人，只有这两个人对不上号。但这两个人离开酒店之后，就再也找不着踪影。”
“祁雪纯呢？”他惊声问。
“祁警官。”莫小沫已经洗完澡了，换上了祁雪纯给她找的旧睡衣，乖巧的坐在沙发上。
忽然祁雪纯的电话响起，是司妈打过来的，“雪纯，你在哪里？程申儿说她已经找到线索了！”
祁雪纯别有用心：“除了打篮球，他还喜欢什么？”
说完她将工作证往上往后移，对方随之抬头，被她早准备好的拳头往下颚一打，牙齿立即咬住了舌头。
但他越是这样想，神智就越清醒。
保姆“嗯”了一声，憋着笑离开。
她瞬间明白了，司俊风真的没进程申儿的公寓。
“祁警官。”莫小沫已经洗完澡了，换上了祁雪纯给她找的旧睡衣，乖巧的坐在沙发上。
祁雪纯想了想，“再去查一查这些会所的实际控制人，美华会不会因为撤资跟这些人结仇？江田会不会牵扯到这里面？”
祁雪纯瞬间没脾气了，任由他抱着自己进屋上楼。
司俊风的目的就很简单了，一定是有什么秘密，不想让她发现。
他打算跟程申儿谈一谈，却发现程申儿不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