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！

永远的伤痕！

朱莉怔惊的瞪大双眼。

严妍眸光轻闪：“怎么说？”

嗯，她看明白了，他提醒她不能无组织无纪律。

有了这个坚持，她再留心打听了一下，便知道吴瑞安是这部戏的大投资人了。

“我还让人去查了移动信号塔的记录，”祁雪纯继续说，“统计一下有多少用户曾经收到类似的短信，如果超过一定数量的人收到，就可以证明是垃圾短信。”

“别说了。”

这是什么时候的事？

“你干嘛！”严妍抓住他拿电话的手，对他的少爷做派一脸无语。

在悲伤的情绪当中。

他为什么还会在这里？

严妍让她别担心，“程奕鸣出差了，我也就趁这种时候出来见见朋友，平常他不太愿意让我出来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：“询问告一个段落。接下来的审问，方式方法都和普通询问不一样。”

以前这些事，也都是朱莉帮忙。

程奕鸣忍俊不禁，大掌在她的后脑勺揉了好几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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